第8章 东欧僱佣兵

    “说,兰威尔去哪里了?”
    恆河最大支流,亚穆纳河边上的一个铁皮房內,维克拉姆捏著瓦谢达家族管家的喉咙,將他举了起来。
    这是他距离抓到兰威尔踪跡最近的一次,那个傢伙自从父亲和叔叔意外身亡后便销声匿跡。
    维克拉姆找了好几天,甚至把那个人渣的姘头都沉到了河里,最终却一无所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阿尔丹跌落回凳子上,剧烈的喘息了几口后便大声喊了起来。
    他不只是在回答维克拉姆的问题,更是希望有谁能发现这里的情况,把警察引过来。
    但这註定是徒劳的尝试,因为维克拉姆早就控制著水流把整个屋子的包裹起来。
    一层水膜宛如隔音瓦一般,没有漏出去丝毫动静。
    这是维克拉姆最近通过联繫新掌握的能力,而且这层水膜不只有隔音的效果。
    如果將其覆盖的范围收缩到身体周围,压缩水膜中的力量,甚至可以做到全方位防弹的同时,还一併增强维克拉姆的运动能力。
    后者测试过,如果重点强化腿部的水膜,自己甚至可以一个跳跃,直接飞上十米多高的楼房,完全称的上是个小超人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看到阿尔丹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不可能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维克拉姆决定给这个老狐狸上上强度。
    他没在遮掩自己的能力,直接操纵著一团水,在阿尔丹惊恐的眼神中围到他的头上。
    “咕嚕咕嚕…”
    阿尔丹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但因为手脚都被牢牢捆在椅子上,除了製造一些噪音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维克拉姆操纵水流的画面就好像是魔幻电影一般在阿尔达脑子里迴荡,但窒息和痛苦让这个官家明白,这並不是幻觉。
    魔鬼,傢伙一定是魔鬼!
    他感觉这些水不只是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甚至还在主动往气管里钻!
    “咳咳咳!!”
    在维克拉姆停止了水刑后,阿尔丹剧烈咳嗽了几声,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水来。
    “我说,我说…”
    当阿尔丹抬起头,看到维克拉姆將那团差点溺死自己的水球再次贴近后,精神便彻底的崩溃了。
    他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兰威尔最近要求做的事情,事无巨细,连叫了一次陪酒女都抖了出来。
    维克拉姆不只是听著,在网际网路上了解过审讯技巧的他记录著阿尔丹说的东西。
    时不时便会打断后者,问他之前说的东西,以確认这个老傢伙有没有说谎。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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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所有情报后,维克拉姆没有管阿尔丹的求饶,果断结束了这个管家的性命。
    阿尔丹口中瓦谢达家族的黄金与財富,也隨著他的尸体一起沉入了恆河之中。
    曾经维克拉姆拼了命的在新德里打拼,想要给他和卡蜜拉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如今佳人已逝,维克拉姆的眼中就再也没有这些阿堵物了。
    他离开了亚穆纳河,朝著阿尔丹口中的別墅走去,河水静静流淌,谁也想不到一个绝大多数印度人眼中的上层人物在这里丟掉了性命。
    不过这並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就连阿尔丹的主人在超凡力量面前也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他一个趴在瓦谢达家族上吸血的寄生虫呢。
    “oчehьxopoшo!”
    “Эtot……”
    维克拉姆控制水流在別墅里不断前进,客厅里几个拿著自动步枪等高级火力的男人打著牌,丝毫没有注意到墙角的动静。
    在从阿尔丹口中得知兰威尔因为不相信新德里警方,自己又钱请了几个东欧僱佣兵来保卫安全后。
    维克拉姆便没有向袭击警察局那样横衝直撞,而是以水流为触角,探查著这个別墅的情况。
    “一共七个人,每个人都全副武装,但也只是些枪而已,应该没有rpg之类的大杀器。”
    纵然这个僱佣兵小队的装备非常豪华,什么夜视仪,心跳检测器应有尽有,步枪上也掛满了圣诞树。
    但维克拉姆却对他们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些步枪根本不可能打穿他的防御。
    要是换上大威力反器材狙击步枪,或许才会对他產生威胁。
    “干,亚歷山大你来替我玩。”
    安德烈丟下手中的牌,起身离开,今天输了一下午的他,基本上把这次行动的酬劳全部都搭进去了。
    “噗呲……”
    开了一罐啤酒,安德烈痛饮了一口,眼神往楼上瞟了瞟,充满了鄙夷。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现在他们的僱主兰威尔应该正和三四个妓女一起玩著小游戏。
    “该死的有钱人!”
    从那个地狱一般战场捡了一条命的他,对於这些凭藉著出身胡作非为的公子哥们极为瞧不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安德烈的头引了过去,“是那个管家吗?”
    这个二毛子嘟囔了一句,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开门。
    长久的和平生活让安德烈变得麻痹大意,而他仅剩的一点戒备心也在接连几天的平静日子下消磨殆尽。
    “koгotыnщeшь(你找谁)?”
    当看到一个大热天浑身被雾气包裹,根本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后,安德烈第一时间竟不是举起枪。
    但他也没机会去弥补这个错误了,维克拉姆一言不发,直接暴起轰出一拳。
    击碎安德烈胸骨的同时,把这个近200斤的大汉直接打飞了出去。
    “咣当!”
    门口的大动静惊动了在客厅了看电视打牌的其他六个人,他们怒骂著听不懂的脏话,迅速拿起了放在身边的傢伙什。
    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僱佣兵快速把枪口对准衝进来的维克拉姆,嘴角带著冷笑打出了三点射。
    “噠噠噠!!!”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內枪又准又快。
    僱佣兵用怜悯的表情看著这个愣头青,但很快这个表情就被惊骇与恐惧替代。
    5.56mm子弹笔直的朝著维克拉姆的身体飞去,但在即將接触时却如碰上了什么阻碍一般,全部分散著向两边滑去。
    “哗啦……”
    伴隨著瓶被流弹打碎的声音,刚刚开枪的人步入跟自己同伴一样的结局。
    “fxxxk!”
    很快,其他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们明明已经朝著维克拉姆扣动了扳机,但后者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不断的带走同伴们的性命。
    当只剩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这个在僱佣兵界有著赫赫威名,曾以一己之力消灭一整个非洲民兵队伍的男人彻底的崩溃了。
    他不断的扣动著早已没有子弹的步枪,嘴中却是在向上帝祈祷,希望他的神明能降临保佑自己。
    “砰!”
    维克拉姆一拳打的僱佣兵脖子右拧,直接带走了他的性命,然后朝著楼上走去。